忘之能,却能当时听闻,当时推导,甚至暗暗运功。
很快,两人就摇摇头,四目相对,脸色复杂的看向对方。
孟继祖看孟文记得辛苦,摇摇头道,
“文儿,不必枉费心机了,这武功并非你所能修行的,强自运功,对你有害无益。”
孟文当即愣住,满面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谨慎问道,
“父亲,那为何四弟能修成这门武功,似乎还与咱们家的赤旗令相互作用,发生奇妙变化?莫非四弟所说的心法有什么隐患吗?”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赤旗令生变,且是往好的方向变化,既然孟昭能做到,还将心法背诵出来,他用心揣摩联系,如何不能?
除非是孟昭背诵的武学有陷阱。
孟继祖拉下脸来,阴云密布,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道,
“心法无碍,字字珠玑,微言精义,我和你三叔都看得明白。
但这门心法是有限制的,必须符合某种条件和要求,才能修行。
想来,是昭儿怀有某种特殊体质,恰恰契合这门武功,才能生出如此变化来。”
其实也未必是特殊体质,比如葵花宝典,非自宫不能修行,比如北冥神功,必须未曾修行武功,或者自废武功才能练成。
某些神功,少了某种关窍,也无法入门。
但孟继祖堂堂武道大家,楼乞儿看来有望冲击宗师的强者,见识自然不凡,已经窥出个中奥妙。
孟文面上当即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没有再说什么。
一侧始终沉默的孟川似是按照心法运功,猛然气息一弱,嘴角溢出鲜血,抬手擦拭了一番,眼神若有失落,点点头应和道,
“大伯说的没错,这武功,咱们练不了,行气法门没问题,缺的,应该就是某种血脉或者体质了。”
说着,羡慕的看向孟昭,这四哥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孟昭主动给孟川输了一点赤龙劲,助他平复内息,道,
“是不是血脉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