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这几天我也在反思，为什么我们会动了全灭碧游村的念头，是不是我们因为蛊童事件胆怯了？的确，陈朵的事上如果我们当初更决绝一点，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会失去廖忠。但是由于廖忠过分仁慈招致恶果，难道我们就该因此滑向另一个极端吗？难道以后我们就该奉行无情的毁灭吗？
游龙、伯仁，我知道出现问题了，灭掉它，干净、利落、省事，毁灭确实是一种高效手段。可你们想想，我们人类面对过多少问题，你们每一个人一生又面临过多少问题，这些问题是靠毁灭一种手段就能解决的吗？
没有一种方法能解决人的全部问题，因为你倒来倒去就会发现，人本身就是问题的根源。怎么样，要不要毁灭啊？”
一连三问，掷地有声。哪都通公司，赵方旭就是拥有一个人压下全部不和谐声音的魄力。一跟笔在赵方旭指尖稳定旋转很久了，因为他一直认真维持着稳定平衡：“我们要的是和谐稳定，就像我手中这笔...”“啪”一声摔在桌面，笔掉落了，清晰可闻：“招致其崩溃的是极端！”
“全灭碧游村太极端，如果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没必要养着我们这么庞大组织，养一个杀手集团就行了。我的意见，碧游村和修身炉必须毁灭，神机百炼带回公司。那些被转化的人，一个也不许杀，遣散之后由公司辅导，让他们回归原本生活...
尽量逮捕马仙洪和十二上根器，如何处理我们再研究。在上根器的问题上以前线同志安全为优先，如遇顽抗，可杀！蛊童陈朵，和其他上根器一样处理！”这就是赵方旭的全部指示，其他问题都是细枝末节。
“大家表决，同意伯仁和游龙方案的举手！”
只有毕游龙孤零零一个人，没有黄伯仁；
“同意按我方案的举手！”
黄伯仁依旧是没有表态，因为他弃权了；
不过，黄伯仁弃权归弃权，该恶心还是要恶心到位的：“赵董方案，大家都同意，那就按照赵董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