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如果死神卡尔没有猜错的话? 吕布下一个造访的就是自己? 而且自己已经不再是吕布对手。
吕布引擎完成了，卡尔也要“走了”? 他要亲手开启虚空时代? 让那些虚空中的神灵降临到已知宇宙。不过，在走之前? 卡尔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他心中的凉冰：“有空吗？”
凉冰这会儿正在费雷泽，想要混到艾妮熙德的身边。自从吕布大婚之后? 莫甘娜就不再对外联系任何人了? 免得被某个男人找上门来。结果，她躲过了吕布，却没能躲得过卡尔：“卡尔？我的私人频道密码都改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卡尔完全不理会莫甘娜的吐槽? 他已经在虚空的边缘徘徊了：“你知道吗? 或许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有已知文明！”
莫甘娜第一次尝试关闭对话，不出意外失败了：“好吧，你成功了。德诺之王、天宫之王，你特么还要造出多少个这样怪胎才甘心！”
当卡尔想和莫甘娜通话的时候，莫甘娜不能拒绝? 也不可以关闭：“幸得贵人相助，我得到五份虚空微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我可以留给你一份！”
“代价是什么？”
“跟我一起进入虚空世界，我们去解读更大的奥秘！”
如果说卡尔是吕布第一目标? 那么莫甘娜不排第二、也排第三。卡尔了解吕布性格与能力，他一定会得到并且杀死莫甘娜的。
“卡尔? 恕我直言? 自从你变成幻体以后? 我就再也不想和你相处哪怕是一天的时间！”莫甘娜不知道吕布对自己超有兴趣么，当然知道，要不然阿托也不至于在外面流浪：“就算我被人杀了、干了，也不想和你待一天时间，你懂吗？”
“其实，你也应该变成那个...幻体，这样一来，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了！”卡尔对其他人来说是死神，但他对莫甘娜绝对是真爱。
“我们有过共同语言吗？”
“有过，一起在超神学院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讨宇宙边缘，那时候是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