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时间，他调查孙健履历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孙健和刘洪居然是同届毕业。
在结合天天酷跑那不正常的开发速度后，他渐渐有了一个猜测，但是还不确定。
所以他来求证了。
“所以这份策划案其实是你们团队的？”
石春光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心情有些苦涩。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背上抄袭嫌疑的一天。
“是的。”
孙健点点头。
对于那段狗血的经历，他本不想再提，但石春光既然问了，他还是选择了如实告知。
而通过之前的交谈，他才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石春光居然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这就更狗血了。
“我知道了。”
石春光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他此时已经明白，窦继奥骗了自己。
或许那不能称之为骗，但总归，这说明了窦继奥并不信任自己。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石春光有些沉默，然后在孙健疑惑的目光中，匆匆告辞。
仿佛他专门坐飞机来一趟，就是为了求证这个问题。
……
通过这段时间，石春光已经看出来，伏羲工作室并不适合自己。
他对伏羲工作室的归属感，已经随着那份被删除的策划案，一起扫进了垃圾箱。
更何况，这些天孔德祥一直在针对他。
伏羲工作室两个高管的内斗几乎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唯一蒙在鼓里的，或许只有窦继奥这个老板。
其实窦继奥仔细想想，其实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端倪。
比如那些越来越氪金的活动。
如果孔德祥真的和石春光商量了，那，后面的那些活动怎么会越来越氪金？
唯一羁绊他的，是窦继奥曾经对他的支持。
现在他知道窦继奥其实也并不信任自己，所以他再无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