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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哥，这回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可跟你讲，以后可没得书看了啊。”
“不行！肉不要，书不能少！”
“嘿嘿，还是开口说话了吧？我还磨不住你这脾气了？肉你也拿着，书你也拿着。你看，跟咱俩一样，它俩一块儿的......”
两个身影，勾肩搭背慢慢消失在学校夕阳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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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祭走到一个看起来有些年月的小区门口，放下兜帽，朝着一个卖瓜果杂食的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张大爷，老规矩！”
被称呼为张大爷的老头笑眯眯地称了半斤瓜子，拿个小油纸袋子包着，递了过去。
“今儿，也去整老刘？”张大爷咧开了嘴笑，露出了仅有的三颗牙。
“瞧瞧您说的啥话，我那是去带刘大爷学习。去了哎~”雨祭接过瓜子，给了钱，径直进入小区。
走到一座简单的凉亭下面，里面围着一个象棋摊的几个老头发现了他，纷纷让座。
“哎呦，瞧瞧，李家小子来了。”
雨祭张大爷、赵大爷、周大爷、吴大爷好正挨个叫过去，其中一个坐在棋盘旁边，身穿虽然老旧，但是比较考究的蓝大褂老头，伸手摆了几下，招呼他在旁边坐下。
那老头嘿嘿笑了两声，指着对面正在冥思苦想的一个老头道，“这是你王大爷，是我以前的同事，今儿特意来咱们这考校我的棋艺来了。这不，三局已经输了两局了，这第三局，也快了。”
“刘大爷这象棋，下得越来越好了！”雨祭一记简单纯朴的马屁奉上。
刘老头立刻春风满面，受用无穷。
“认输！我认输！”对面的王大爷抹了抹蹭亮的脑门，站了起来。“下不过，技不如人！”
刘大爷分外得意，手里摇了摇蒲扇，摇头晃脑道，“你这局，早在四步之前，就该认输了！快，认赌服输，块拿来！”
王老头顿时吹胡子瞪眼，“你还来认真的？”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