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赫的胸口捶了一下,“豆子,加油找到你的幸福吧,别跟那个老不正经的学啊!”他说着,斜眼睨了一下明子玺。
明子玺咬牙切齿的瞪视厉安,“你要再跟胡说一句,我就不带他们走了,就跟你们两个死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厉安用手肘碰邵君赫,“豆子,你最好了,快点带他们走吧!”
邵君赫巴不得快点脱离这种心灵上的煎熬,走到床边想去扶喝多了的邵美卓,可是没等他动手,阮炜杰已经眼疾手快的把邵美卓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半搂着邵美卓往外走。
看见这一幕,邵君赫联想到阮炜杰这些日子对邵美卓的忍让,关怀,宠爱,他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随即舒展,转身去扶喝多了的吴甜甜。
这些人拖拖拉拉的终于走了,厉安不觉重重的舒了口气,他叫特护把病房内的杯盘狼藉撤去,他坐在床上专心伺候喝多了酒的颜落夕。
厉安这些年是少爷中的少爷,公子中的公子,从来没有亲手照顾过谁,可他却很熟稔的照顾着颜落夕,轻手轻脚的替她盖了被子,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到适宜,还是有些担心颜落夕会着凉,又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定定的看着颜落夕的睡颜。
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考虑做的事情,在颜落夕身上,一切都变得轻巧而理所当然。
只因为是她,只因为是她啊!
因为过年,屋内悬挂着彩灯,此时五彩的光芒充满了柔和的味道,让厉安更加的心里**,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有过如此细腻的情怀,他喜欢这样的环境,喜欢沐浴在这样的静谧温馨里。
厉安盯着颜落夕看,仿佛都醉了,他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再美的风景。
颜落夕睡的迷迷糊糊的,有些口渴了,她睁开眼睛打算找口水喝,正对上了一双清亮黝黑的眸子,她在最初的时候,微微受了些惊吓,随即发现是厉安一手支着头,像是欣赏一副画一样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眸子里只有四个字,情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