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安忽的的低下头,一张放大的俊脸在离颜落夕十公分处放慢速度,目光里仿佛灼烧着火焰,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颜落夕。
颜落夕眼看着厉安的脸一点点的逼近,他的气息迎面拂来,她下意识的侧过头,厉安的呼吸越来越近,开始轻轻撩拨着她的颈侧,她的身体像触电般酥麻,他的唇隔着她柔顺的发丝就要贴上她的耳朵。
“你要干什么?”躲无可躲的颜落夕,身体不可遏止的开始发抖。
厉安紧贴着颜落夕脸颊,好似在说着绵绵的情话:“我告诉你,颜落夕,你不肯原谅我,你不肯回到厉家,这些我都可以容忍你,但如果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的孩子是绝对不可以管别的男人叫爸爸的,孩子,和男人之间,你只有一个选择!”
原本占有绝对优势和气势的颜落夕突然遭到致命的危险,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球一样,慢慢的萎顿下去。
但萎顿下去的只有她的身影,她的反抗,她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厉安,“厉安,你这样威胁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自己的女儿,是自己十月怀胎,忍着担心受怕孩子的健康,忍着身体臃肿的难看,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身边胀成一只充气皮球,身体沉重,整夜不能安睡,翻个身都想有个人可以搭手帮忙,再到破水阵痛,痛死去活来刨腹生下的孩子,凭什么要被他夺走?
颜落夕自小到大,受了厉安无数次威胁,她最反感的是厉安威胁她,刚刚在心里对厉安生出的一丝好感,彻底烟消云散了。
女儿连着她的心,她舍不得女儿,不管她的人生多么坎坷崎岖,女儿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收获,她绝对不可以跟女儿分开。
不能跟女儿分开,又撵不走狗皮膏药一样的厉安,愤懑,不甘,气恼的情绪渗透颜落夕的全身,她不甘心这样永远的被人要挟的活着。
厉安见颜落夕终于不再叫嚣着要过新生活了,觉得无比的满足,因为有薛丽萍这个内应在,厉安出入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