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双栖,那样真的很残忍!
厉熠哥哥,再见了!
倪暄漪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一次情殇就躲在壳里,往事不可追,离开了一种生活定势,就要投入另一种生活,于是她算是接受了阮照的提议,搬到这处别墅來住,每天由阮照接她上下班,然后出去吃喝玩乐……
倪暄漪在这样的自我折磨纠结里,终于病倒了。(平南文学网)
这天夜里,她躺在大床上只是觉得冷,非常的冷,迷迷糊糊的想起來拿床被子过來,但身体沒有任何力气,一头栽倒了地毯上,之后就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倪暄漪再次醒來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白茫茫一片,仔细一看,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里。
此时天已经晚了,床头的灯亮着,借着这份光线,她看见了窗边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人,背影修长而挺拔,她模模糊糊间,竟然以为那是厉熠。
“厉……”她刚要开口招呼,但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
站在窗边的那道人影听见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身,灯光下阮照俊秀的脸庞带着惊喜的笑,“萱萱,你终于醒了?”
倪暄漪的心一阵绝望,人也跟着虚软下去。
阮照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倪暄漪的额角,他的手指有些凉,可倪暄漪却觉得有一股热流从额前迅速散开來,直通到四肢百骸。
阮照如释重负的轻出口气,“你终于不发烧了。”
“我发烧了吗?”倪暄漪哑声问道。
“萱萱,你知道不知道,你高烧到三十九度五,已经昏睡一天了!”阮照坐到倪暄漪的床边,握住她的手,“今天早晨我去你家接你上班,怎么敲门都不开,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吓坏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撞开了门闯进去,发现你昏倒在卧室里。”
“哦。”倪暄漪声音嘶哑的答应一声。
“萱萱,你渴了吧,來,喝点水!”阮照将倪暄漪扶了起來,亲自喂她喝水。
“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