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绪如同一只困兽,艰难而痛苦的挣扎着,呼吸急促,挣扎的辩解着,水眸里染上了疼痛而折磨的颜色。
“别激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要激动,要看清他他们的目的何在,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对于云南的话,黎温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拥紧唐小艾的肩膀,一直在安慰她,好似要跟她一起渡过心底深处最艰难的难关。
“当然了,单单唐小艾一个人坑定没那个本事将车爆,船沉,她的合伙人就是黎温焱和唐宗贤!”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云南继续道。
这话一出,东方遒眼神一凌,认真的看向云南。
黎洛洛也坐在台底下,听着众多难听的议论和台上云南的不依不饶,她心简直揪紧,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上台将云南给踢下台。
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多人看着,她那样做了的话,会被别人说作则心虚,想封云南的口,只得焦急又紧张的看着,等待着。
“华绍,你不是足智多谋吗?现在情况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黎洛洛焦急之下,推了推旁边闭目养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华绍。
他慵懒的张了张眼,瞟了依然在台上义愤填膺的云南一眼,针对黎洛洛懒懒的道,“抬举了,我可没什么办法,若是唐小艾她自己没做过的事,她又何必心虚?”这话,明显处于局外人的观点。
“你……你简直没良心,我嫂子绝对没做过!不,不是,云南所说的完全与事实相反!当年的事你们谁也不了解,没有资格评论我嫂子!哼……”黎洛洛对华绍忿忿不平的气哼了一声。
华绍懒懒的环着手,掀了掀眼皮子,轻笑一声道,“既然没做过,你又着急什么,静静等着看吧。”
华绍的回答让黎洛洛无言以对,她气鼓鼓的睇了华绍一眼,无可奈何坐正身子继续看现况。
云南还在继续他的苦情计,“刚才许志峰的母亲投诉说黎温焱害死她儿子许志峰,是天汇集团的范总站出来为他说的话。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