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粗淡,今晚就在小店,刚做好的几盏花灯,就当是为各位客官接风洗尘。”叔宝是个有意思的人,心中有个主意:今日才十四,朋友们进城没事干,肯定会到街上顽耍,惹出事来,我的公事还没有办,正好趁着主人的酒席,挽留各位朋友,等明天我送过寿礼再陪他们看灯。想到这里,秦琼说道:“承蒙主人盛情,我们答应就是了。”于是众友开怀痛饮,三更时尽欢而散,各归客房安歇。
叔宝没有去睡觉,而是在大厅里站着,主人正督促手下收拾家伙,看秦琼还不去睡觉,就问道:“秦爷是从哪个衙门来的?”叔宝说道:“奉山东行台来爷之命,来给越公杨爷送寿礼,我想求你帮我办一件事。”店主说道:“秦爷请讲。”叔宝说道:“我曾经来过长安几趟,街道衙门白天好认。明天我天不亮就要到明德门去,贵店里有没有识路的人,借一位给我引路?”主人指着一个正干活的老伙计说道:“这个人名叫陶容,不要说路径,连礼貌称呼,都是知道的。陶容过来!这位山东秦爷,明天要起早进明德门,到越府拜寿,你给他引路。”陶容说道:“秦爷若带得人少,老汉还有个兄弟陶化,可以帮秦爷拿拿礼物。叔宝说道:“这样最好。”秦琼回房中取出两串皮钱,赏了陶容、陶化。然后打开皮包,按照单号顺序,分成四个毡包,两个随和与陶容弟兄一人拿一个。五更天的时候,叔宝趁着众友还在昏睡之中,带着四个人悄悄地出了旅馆,到明德门去了。
越公是朝廷的开国功臣,文帝对他非常宠信,当年陈国灭亡的时候,把陈国的宫娥采女一百多名赐与越公以娱晚年。越公的地位虽然很尊贵,却是一个大奸臣。这一天因为西堂丹桂齐开,请幕僚宴饮,众人无不阿谀奉承,只有李玄邃说道:“明公虽然位高权重,名震天下,只是缺少太上老君的仙丹。。”越公会意,知道玄邃说他虽然得宠,恐怕不能长久的意思,就说道:“老夫不需要老君丹,自有办法应付。”第二天越公出来,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打开,叫人传旨与众姬妾说:“老爷念你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