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这是策略。
林毅也在盘算着莫氏的话的真伪，根据掌握的情报，看来是真的，莫氏并未参与其中。至于是不是受蛊惑，还是本来就有此心，并不重要。
林毅的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一点，看到莫氏，眼前总浮现出母亲的影子，林毅打心眼里不愿意牵扯到莫氏。
“奴也愿意替阿哥受罚。。。”
林毅还是思绪中，忽然听到这清脆的声音。汉话不是很流利，但声音很悦耳。
林毅这才注意到，站在莫氏身边的一个女孩，约十四五岁，很美。是那种不同于汉人的内敛圆润之美，气质中带点野性。
妹妹！林毅的心里一颤。
尽管妹妹没有她漂亮，但这母女往这一站，林毅仿佛出现了幻觉，这对母女变成了母亲和妹妹。。。。。。
“好女儿，阿妈对不起你，来世再还你。。。”莫氏一只手搂着女儿的肩膀，哽咽道。
“阿妈，女儿愿意。。。”
林毅狠狠的摇了摇头，幻影消失了。
必须冷静，必须冷静！林毅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轻轻咳了一声，喝了一口水，林毅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然后说：“莫夫人。。。哦，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不敢，民女那兰见过驸马。”女孩弯腰回答。
“莫夫人、那兰，莫那克蓄意造反是为不忠，置母亲于不顾是为不孝，陷同胞于危难是为不仁，践踏兄弟民族是为不义。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何以为人？”
林毅越说越快，越说语气越重。
莫氏明显颤抖了一下，深鞠一躬：“罪臣儿罪不可赦，奴愿以命相抵，以谢天下，奴女儿也可给驸马为婢为奴，放过奴的儿子们吧。”
莫氏终究不忍心将女儿性命搭上，还是退了一步，为婢为奴。
“不可，功州四条亡魂、十六名伤者、羲州几十条人命，他们都在看着，他们要的是公平。。。”
林毅声音不高，莫氏听了身体却不由得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