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烧公文就只有一个字,死,而且不是一个人死,还得连累家里人。
毕德胜看着手中的供状,抖了抖,交到身边的张思道手中“你们两个真是猪油蒙了心,为了区区五两银子竟然干出这灭门的案子,好在你们识趣,这就下去吧,今晚的事情就当是什么没有发生,银子你们照领,以后我也在不追究”。
“啊”两人抬眼看向毕德胜,见毕德胜说的不像是假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磕了几个头,一位护卫提溜着两人出了厢房,到了门边又朝他们耳语几句,两人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应下,这时,正堂前院发出一阵锣声“走水了,走水了”立马就乱作一团。
华林穿着圆领捕快装进了厢房,朝毕德胜点点头,毕德胜笑了笑“还有得你的忙,街面上也不太平,我分两个人给你,凡是夜里找事的,不用抓回来,卸了手脚再说”。
“嗻”华林拱手,又退了出去,华林刚出去,毕铁也走了进来,打千说道“大人,前院失火,辛亏灭的快,只是把户房给烧了”。
“知道了,今晚辛苦你了,多盯着一点”毕德胜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毕铁出了门,毕德胜起身,伸了个懒腰“还是先生计策好,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们这就是要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张罗呢,哪有时间耽误在这个上”。
张思道看着手里的供状,抚了抚长鬓“料想盐田账册定是在户房书办手中,明日东翁就可以把他叫来,有了这个东西,再加上东翁的保证,东西不难到手,只要东西到了手,这些许小吏,跳梁小丑尔,是该叫他们知道什么是雷霆手段”。
张思道说完,把东西递给毕德胜,毕德胜接过,开口说道:“要是华林调查的没错,这徐闻县就有两股势力,一股是吴家,一股就是周邦元,像样的武装就是耿彪的巡检司和吴家的水检司,这两个武装加起来少说也有千人,动起手来,免不了糜烂地方”。
“这两家都是明面上的,徐闻靠海,多岛屿,华林那里我找他细细问过,这徐闻县里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