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痕”。
“这么说,果真是被打死的”毕德胜皱眉问道。
“小的就不清楚了”。
“另一件事情调查的如何?”毕德胜掠过不提,转问到。
“大人恕罪,徐闻强人真是无法无天,小人到前山调查陈家案子,就遇到了两拨,小的拿下审问,都是从广西那边跑来家里遭了灾的流民,小的也派人四处查探,咱们县内约有上万流民,形势不妙啊”。华林跪在地上说道。
“我看见案件文牍,被抢者十有八九都为富户,外来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大人明鉴,确实有本地泼皮在其中,本县结帮的就有三伙人,他们指示流民抢掠,只是他们的据点小的尚未查明”。
“几日功夫能有这些收获已经不错了,团营还在训练,你现在就仔细打探,一定要把这些人的老巢查出来,到时候给团营练练手”毕德胜在椅子上睡了一下午,全身酸痛,布置下去以后就回了后院。
又是放告之日,因为上次涉及陈家人命案子,再加上毕德胜也想接着机会巡视一下地方,摆上仪仗,带着十二位护卫,另外还有五十名捕快,五十名丁壮,五十名团营前往前山镇,因着连续几日飘雨,道路泥泞,早上出发,到达前山时已是中午。
前山镇保正,里正,甲长,族老一二十人在镇口牌坊迎接,一番寒暄,吃过当地保正布置的菜饭,移步乡公所,也就是保正办公的地方,虽没有明镜高悬,可皂隶手持水火棍这么一站,还是有几分威严。
毕德胜惩治了周邦元,断了陈王氏的犬门案,整个徐闻再无轻视之人,吴友德和陈三四早就被衙门告知,所以也早早的到了乡公所外,听见升堂,两人就走了进去,陈三四跪着,吴友德站着。
原告已到,被告周树理也被请到大堂,周树理也有功名在身,所以在没有宣判之前是不得用刑和不用下跪的。
“周树理,前山陈三四状告你家打死族弟陈三五,你认不认罪”。
周树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