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华林惊讶,不过还是领命退了出去,安排完这一切,毕德胜返身回屋,对着冯克东问道:
“霍先生,尸检结果如何”。
霍云志回到:“口鼻处皆留痰液,舌出半寸,确为上吊而死”,他回答的干脆,因为一切都证明,钱文是上吊死亡。
毕德胜皱眉,又在屋内打量了一遍,霍云志犹豫着说到:“只是一般上吊死者四肢紧绷,可东翁你看,钱文双脚并没有绷直,而是向平常一样”。
毕德胜听到以后,对自己的设想又增加了几分,桌上放着一把茶壶,三个茶杯,茶杯都反扣在茶盘中,毕德胜随意的拿起一个杯子,只见杯沿有一圈水印,又拿起一个杯子,杯子下也有一圈水印,而第三个杯子拿起,并无半点水印,打开茶壶,壶中也没有一点水痕。
看到这一切,毕德胜脑海中有了设想,再一次出门,将昨夜看押之人全都召集起来,仔细询问一遍,确认昨夜这间屋子只是作为关押之用,并无一人在内,更没有人会好心为这些犯人送水,大家都是守在门外,门上有一把铁锁,钥匙也在一位都头手中。
只是半夜,大家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到茅房蹲了一会,时间不超过一刻钟。
“昨夜你们的饭食是何人所送?”。
“一个四十多岁的周府下人,听说就是住在这里的”。
毕德胜又检查了一遍门窗,都没有一丝破损的痕迹,霍云志似乎也看出了毕德胜的不一样,低声询问“莫非东翁看出什么了?”
毕德胜点头“我怀疑这是一件谋杀案”。
“啊”霍云志发出一声惊呼,他也算熟于刑名,可出了死者身上的一点一样,真没有看出半点不一样,不过此时他已经不会怀疑毕德胜的判断,这位东翁,于刑名一道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说完这句,毕德胜又赶走仵作,让霍云志记录,重新梳理一遍屋内线索。
“屋内三个茶盏,两个有水痕,如今已入六月,天气炎热,水气绝对过不了正午,证明就在昨夜,有两人用过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