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给我轰死这些狗(娘)养的”,传令的小校赶紧下去传令,过了三五分钟,二层甲板又发出一阵轰鸣,刚才射击的草丛被炸得如同白地,燃起大火,吴伯宗还没消气,正要命令再炸,桅杆上的瞭望手大声呼喊:“旗舰到了,旗舰到了,发来指令,停止射击”。
吴伯雄愤恨的放下手,这一战他算是栽了,四艘船打一条船,还被人家打死了自己七八名手下,连本家兄弟都葬身于此,叫他怎么能够心安。
毕德胜放下手里的千里镜,昨夜里,吴伯雄没有传令舰队中的其他船只就自行开战,他没话说,毕竟海上打战,瞬息万变,他不好多说,他也是听到炮声,才让人传令毕铁游弋机动,防止敌船走脱,自己带上护卫船只赶来观战,没想到打成这个样子,死了人,他不稀奇,稀奇的是水勇溃退时连受伤的同袍都不管不顾,这样他对吴伯雄看低了几分。
“放下小艇,派出二十名护卫,带上火枪,准备进攻,把受伤的同袍抢救回来,另外命令其余各舰,再次派出小艇,从这个小岛的其他方向登陆”毕德胜沉声吩咐,段天虎记下以后让传令兵打出信号。
不一会,各舰又放下小艇,朝四周游弋,而旗舰上放下两艘小艇,装了二十名士兵,人人把身子压低,使劲的朝岸上冲,小艇直接冲到滩头,大家才纷纷下海,几步就匍匐在岸上,把受伤的水勇往船上拖。
不远处的另外一处草丛,趴着七八名洋人水手,他们看着刚才呆着的地方已经成为一片火海,心里后怕不已。
一位穿着礼服,可样子狼狈的白人,正在气急败坏的对着另外一位手里拿着两支火枪长着一头褐发的中年白人说道:“亨利,咱们的船只已经被毁了,现在必须投降,你刚才违背我的意思,下令开火,打死了对方那么多人,这是会危及到我们生命的,现在我再次重申我作为船主的权力,你被解职了”。
“维克多先生,当初是你下令打沉那艘清国战船的,如今清国展开报复,咱们船上的水手死了那么多,你认为咱们还有机会在这些野蛮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