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田赋,好在明年夏税上做做文章,这事情说不出口。
“公事,难道有公务就能呼啸地方,扰乱治安,我想陈同知也见不得这种事情吧”毕德胜冷声回了一句,看看左右:“来啊,给我拿下,明日押送州府陈同知处”。
“毕大人,我可是朝廷命官,再说这点小事,就要如此动作,改日不好相见吧”。吴洁池身上还有这次秘查田地的账册,有些心虚的说道。
“芝麻绿豆的杂吏,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今天本官就学学你,张扬一次”说完就上前两步,对脸就是一拳,他最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嘴脸,上辈子送快递,越是这种芝麻绿豆官摆的谱越大,受了不少窝囊气,今天一并找回来。
吴洁池哎呀一声,跌坐在地上,一张细长脸被打成了酱菜铺子“你,你,欺人太甚”吴洁池角色错乱了,现如今他成了被欺负的。
毕德胜一听,心中发笑,真应了那句话,恶人还需恶人磨,对着吴洁池又是一脚,吴洁池变成个滚地葫芦,哎呀哎呀的乱叫,毕德胜知道自己的拳脚,哪会把他打得那么惨,这家伙做戏的成分要多上一些。
毕德胜看着吴洁池做戏,也不点破,抱着手看他在地上撒泼,吴洁池不敢停,生怕停下来又要吃拳脚,在地上滚来滚去,要是别人不说,哪会想到这是一位官,还以为是街面上混吃的泼皮无赖呢。
滚着滚着,一份折子从吴洁池怀里跌落出来,吴洁池眼见,赶紧伸手去抓,毕德胜眼尖,一脚就跺在他手上,这会是真得疼,吴洁池发出一声惨叫,屋顶都落了一片灰。
毕德胜弯腰拾起,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徐闻县田亩计数,末尾还有盐田统计,虽说统计的笼统,可他心里有本帐,和衙门里的私帐出入不会太大。
“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东西”手里握着折子,毕德胜心里寻思,吴洁池已经疼晕了过去,转头看向那个白脸汉子,白脸汉子躲在一边,捂着手,见毕德胜看他,想都不想的跪在地上竹筒倒豆子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他明白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