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肚子,能够体体面面的生活,不用像现在这样,犹如老鼠一般”。
说话的正是被绑票了的乔致庸,他走南闯北见识多了这类占山为王的土匪,说句好听话,那是过的逍遥,可说句难听话,大多都是苦哈哈,要冲要到不敢占,一占一个死,多选择偏僻地方,生活可想而知,眼下这个村子就是半匪半民的存在,不过看村里的青壮,都会些武艺,他就动了招揽之心,说了几次话,看得出,当家的有些意动了。
“放屁,你们这些人我见得多了,嘴上一套肚子里一套,大当家的,千万不能这么做啊”年轻人又叫了起来,看见鬓须汉子不出声,就抓起放在桌上的腰刀,刷的拨出,向乔致庸砍去。
“有三,住手”鬓须汉子拍了桌子,年轻人愤恨的收住刀,转头说道:“大当家,这些年咱们都过来了,再怎么样都能挺过去,真不能听他的啊”。
“我还是大当家,这里我说了算,你给我坐回去”鬓须汉子沉声说道,这时,一个梳着朝天辫,穿着红布兜的小童子从后面帘子钻了出来“爷爷,爷爷,这个字读什么”手里拿着一本账册,一边钻到鬓须汉子怀中,刚才还板着脸的鬓须汉子,这时候转过脸,摸了摸童子的朝天辫:‘阿爷也不知道,你先到后面玩,一会儿阿爷让吴伯教你,来,把册子放下”。
小童乖巧得很,听话的把册子放下,跑回帘子后面,不过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从缝隙里露了出来,鬓须汉子咳嗽一声,慢慢的站起身,把册子交到乔致庸手中“你是做大生意的,从这本子里就看得出来,你说你是掌柜,可问题是,你说的话做不做得数”。
就连那神游天外的皱纹男子也抬起头,下细的听着。
乔致庸抖了抖衣服,拱手说道:
“我身上的账册两位都看了,我是大掌柜,那东家是官面上的人物,这做生意,全部交给我打理,眼下正是扩展的时候,手里缺人得紧,要是几位不嫌弃,就到我下面做事,两京十八省,都需要护院,路上还需要巡差押解,你们寨子里的汉子,都是会拳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