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到那个红衣女子扭曲着消失,同样看到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
高博笑了笑说:“是啊,如果说是那几本日记给我们施加了心理暗示,那么宋剑江看到了与我们同样的景象又怎么解释呢?那黑色的玫瑰花瓣中应该含有致幻药物,不过我想却和我们在‘钟楼’里将彼此都看成是那个红衣女子的关系并不大,那些药物的作用应该仅仅限于让我们看到那个红衣女子在‘钟楼’外扭曲的消失。”
“是啊,这个解释似乎也说不通。”宋剑江又岔了一句,然后问道:“我以前只听说过有致幻药物能产生巨人或者小人的幻觉效应,这让人看把人看扭曲并消失了的幻觉效应还没听说过,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我们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呢?”
高博回答道:“我想应该和你说的看到巨人与小人的幻觉原理是一样的,同样是刺激了视觉神经。”
“可是为什么只有那个女子的身体扭曲,周围的景物没有发生扭曲?”宋剑江又接着问一句。
高博笑了笑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虽然那种致幻药物对视觉神经产生了刺激,但是并没有给人造成晕眩感,对于静止的事物依然能够分辨,但是对于移动的物体,可能就会产生一些独特的视觉感官反映。想必那女子是在做着某一种扭摆的动作,然后快速逃离了。”
“那你觉得后面我们彼此将对方看成了那个红衣女子是怎么回事呢?”我依然维护着自己方才的观点,也加入到了反问的行列。
高博的神色这时忽然又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只见他摸了摸下巴,又一次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想你们都应该记得那日记中的那句话,而且我们也真切的听到了,‘月光下我看到了我自己,我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致幻药物能够让人的产生视觉和听觉上的幻觉,也许是可以让我们彼此将对方看成另外一个想象中的人,但是为什么我们听到了同样的声音?如果说宋剑江因为看到过那个红衣女子,在致幻药物和潜意识的双重作用下把我们看成了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