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年幼的、我们护着,生活上有点拮据求到我门下,我都是尽力相帮!我们是邻居,说的这些你没有看到吗!?虽然我没有说你霸道,但我与谁交往你也要干预,这叫做什么?!”
于得露一时无语,重重地说:“这叫―――――!这叫―――――――――!我关心你们的事,是为你们好,我们祖上有遗训,不能与居无定所的江湖术士来往,和尚应该在庙里念经、道士应该在深山老林的道观里潜心修行,这些游走江湖的大部分不是什么好东西!”
郭清怀愤然道:“于大哥,你所说,都是本着你的理来教训我,你想得太多了,其实你老弟遇事的想法很简单,上半辈子我领孩子们在盐道上混口饭吃,没有同什么术士、和尚有过来往,至于他们是好、是坏、我也分不清,你说大部分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说一小部分还是好人!对吗?我听说过,济公是一位活佛、一位沿街乞讨的活佛,真正的居无定所,可他每到一处,惩恶扬善、遍施恩德,受到乡人的爱戴,有的地方主动为他建了庙宇、供了他的牌位、一天三时上香膜拜;传说中的八仙,都是道家出身,从南到北沿海各地我走过的盐道,到处可见供着他们的塑像,受着当地人的敬仰!”
郭清怀说完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望着于得露。
或许是于得露站的累了、亦或许他觉的老郭说的有道理,他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声音也降了八度,且不再含有愤怒的成分,“照你这样说,你是要与姓周的道长继续交往下去!?”
郭清怀点头,轻声说道:“嗯!于大哥,我们都是年过半百的人,是非还是分得清的,周道长路过于庄到我门里,我总不能拒之门外,像这种行踪神秘的人,我们不通过交往怎知他是好是坏?好时,我们可以继续,坏时,就此打住,这点分寸我还是能掌握的!”
于得露从鼻腔中发出重重的一声,“哼!!只怕到时一切都晚了,老郭,我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我们于庄的乡亲们好,你有所不知,我们吃过亏,我们于家的上辈人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