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苦!可是,满堂的父亲愣是没有答应,在我受困时,于满堂却独自逃命去了!”
支儿插言:“据说老祖公当年跟随他的父亲和两位叔叔去南方寻找他年龄最小的叔叔瑞远,人没找到却搭上了几人的性命,老祖公历经千难万险返回于庄!不知为何,他很少与人提起当年的一切,但我知道就是他的原因,整个于庄的人从不与佛、道之人来往,也不知为什么,于德露伯伯从哪儿看你像一个云游四方的道人,因此,他对你成见特深,更因为你送的那幅古画,他险些与家父翻脸!不知道为什么,极力反对我家过年时挂上你的《松鹤延年图》!令人称奇的是,不知因何原因使他突然改变了初衷,初夕与初六的几天时间里,经常来我家看画,对着那幅画赞不绝口!”
听支儿的一席话,竭生脸上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想:“只要我了施小计,掌控几个凡夫俗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竭生反问道:“你以为老夫的画技如何?”
“恕我直言,那不是一幅简单的年画,整幅画中隐含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支儿的神情极其严肃。
支儿超好的悟性,令竭生倍感欣慰,暗想,有了支儿的帮助,顺利找到藏宝图亦非难事!是时候了,到了该向支儿摊牌的时候了!
竭生起身,端起支儿为其泡好的茶水呷了一口,神情忽然变得异常严肃,他双眼直视支儿,正言道:“徒儿,实言相告,为师是异魔教的教徒,此次北上,一是了却和于满堂曾经的恩怨,二是寻找本教被盗的一批无价宝藏!”
喝下孽源汤的支儿对竭生的一切已心无芥蒂,但听到竭生要与于满堂了却早年的恩怨,心中不觉有点发堵,于庄对郭氏一家毕竟有收留之恩,内心的良知使支儿对竭生的话产生了些许的抵触,暗想,一边是师父、一边是乡亲,常言道,当庄不向外来的,到时师父与于满堂真的动起手来,我该偏向谁呢?如果自己向着师父,自己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如此想着的支儿,不觉腰部出现钻心的疼痛,手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