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名鼎鼎的卧龙先生逐鹿天下,您却是向一个古怪的农家老妇道歉,二者有可比性吗?人家是貂皮华服,你却是狗皮膏药愣往上贴。”水玉洁撇撇嘴道。
陆明为之气结,不知水玉洁那么温和的人,损起人来竟也如此生猛。肯定是整天和那些服务员在一起学来的。不过这样也不错,市侩一点以后在一起生活更有趣味。
“本公子貌似潘安,才如子建,怎么就比不得?”陆明装作不服道。
“我看是中风的潘安,吹牛的子建吧。”说完水玉洁嘻嘻笑个不停。
陆明也乐了。中风的潘安,嘴歪眼斜,还说自己吹牛亏她想得出来。不知何时她竟变得如此精灵古怪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自己这样她才如此吗?
陆明突然撇开了嘴,眼睛斜睨着,扭曲着面孔道:“是这样吗?”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
“看来你的审美能力大大有问题,竟选择了这样的人为老公,唉,美女配丑汉哪。”
“谁说的,我这鲜花还不一定插在你这堆牛粪上呢。”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并不觉枯燥无聊。车速丝毫不慢,还没到中午已然到了兰溪镇。
二人并没觉得饿,径直去往了巧珍家。
老太太对二人的到来没有意外,不过这次面色较之前两次大为改观,不再那么冰冷了,看来上次陆明的一席话还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她把二人让进屋内,默默坐在炕沿上没有出声。
陆明和水玉洁坐在方凳上。
“大娘,我们是真心代表钉子来向您道歉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恩怨,我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希望您能原谅他。”陆明开口道。
老太太直直地望着陆明,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陆明的话一样,似乎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
陆明知道她想起了过去,那肯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的双眼湿润了,流下了两行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