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后又连遭打击,整个人颓废的不像样。
曹城劝爸爸带着自己离开,曹叔抽了一整夜的烟,第二天一早带着曹城离开了。爷俩身上没有半件值钱的东西,车票都没钱买,一路逃票,后来在这个城市被赶下了列车。
曹叔带着儿子四处打工,木工、瓦匠、什么都做,硬是咬牙挺过来,在这座城市有了个立足之地,租了间小房住下。
虽然累但爷俩还算开心,每月也积攒些钱寄给老家的姐姐,拖她帮着还债。我听着不免唏嘘,又环视了这房子一圈,气派的很,古色古香的,看来曹叔这几年发迹的不错。
我也脱口而出,曹叔是不是开始包上工程了?曹城摇头,我爸给人看病。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我有点蒙,曹叔什么时候学医了?曹城冲我直摇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曹城接着给我讲,前几年有家当地很有名望的人家做装修,曹叔是施工人员之一,还没进大门曹叔就觉得这户人家很别扭,门前正对一个大斜坡,门口有四级台阶。
这都是犯了风水大忌,想必这户人家虽是大户,但光景必然也过的不顺畅。曹叔一行人进了宅院后眉头又是一皱,整洁宽敞的院落里不当不正搭了个大锅灶,直对着大门,这又是一忌讳。
雇主家宅不小,但显得很是冷清,只有一位老者招呼施工队。老者话不多,却十分热情,时不时的给工人们递条毛巾,送壶热水。午饭时更是让保姆做了两大桌的好菜,亲自来把脏兮兮的工人叫到室内吃饭、休息。
工人们都夸老人心眼好使,老人笑的很真诚,让大家多吃点,吃饱休息好等晌午的太阳过了劲再干活。工人们自是欢乐。
吃过饭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拍着肚皮睡起觉来。曹叔的心头被老人捂的暖暖的,出来打工这么多年了,到哪家哪户干活不是摧着你快点干,毕竟这都是按天结算的,耽误了功夫主家就得多掏钱,说是提供伙食,多半也都是菜汤馒头,再或清汤面条。
曹叔又把眼目所及的屋内环境看了一下,问题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