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而且你的身体,唔,乖哦,你挺住,等着,我这去换身能给你止疼的衣服!”
李沧神志其实都已经有点子模糊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酒!”
“对啊!”
饶其芳一拍巴掌,赶紧跑去给李沧拿麻药口服液。
一来一回,就是八天。
没什么繁文缛节的所谓心法和口诀,只有繁复的物理意义上的舒筋活血精准拿捏,饶其芳一直在强调让他体会随着药性和推拿的内息血气走向,然而李沧不能说一窍不通吧,只能说七窍通了六窍,他除了花样翻新锥心刺骨的疼之外啥也感觉不到。
“只能停一停了。”
“不行吗?”
“没,家里的老人要到了,而且,盐川没有药了。”
“没有.药.?”
“周围近点的县市都已经被我买光了,远的我订了,还在路上,我让他们从老家带了些过来,正好你的身体也熬不住了,歇一歇才能进下一个疗程。”
“那些药,很金贵?”
“都是些蹊跷玩意,很多从来没进过古今药典的,金贵倒也不算金贵,就是想找的话得有些渠道,老家那边的人也是天南地北的出去找药。”饶其芳说:“你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老家来人,嗯,记得多说几句话,不是谁都受得了你这个性格。”
“好。”
第二天,说来也是怪,可能是这几天炖太狠疼出幻觉了,李沧一觉睡醒甚至有一种神清气爽身轻如燕的错觉,他从十六岁之后就再没有过这种感觉,它就该怎么形容呢,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胀然若失。
“姐夫姐夫!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我们见过吗?”
厉清怡眨巴眨巴眼睛,耐人寻味的笑容不乏青春甜美。
不出意外的,来人当然是厉才英和韩成两家子人,韩成倒一团和气,至于厉才英,只能说是只能说了。
嗯,姓厉,但两头论。
老厉估计是已经给人打过预防针了,不过那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