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你个丑东西再给老娘说一遍??”饶其芳眼睛都瞪圆了,气得口不择言:“你妈才老骨头呢!你妈.呸.你才跳广场舞呢!你才等着给老头儿挑三拣四呢!有本事测骨龄!信不信老娘比你个丑玩意都年轻?”
“骨龄?您?您怕不是得上碳14喽~”
“儿砸,啥是碳14?”
“emmmm”
李沧期期艾艾支支吾吾主打背书,而大雷子已经趁这会儿工夫甩给李沧一个生子当如小沧子的眼神儿,唰唰几下传输出视域之外。
饶其芳翻着白眼:“呵,留着下雨天再打。”
老王就搁旁边一门心思的溜缝儿:“到底还是亲生的,知道心疼啊,这鬼天气下雨得猴年马月来着~”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要不我帮你缝?”李沧对这个除了挂在这风干屁用没有的货嫌弃至极:“妈,我也过去了!”
“嗯~”
老王:“给这哔挂个异端判定,别让它跑了,这大王八,得补的直流鼻血流到过年吧?过年也流不完啊!”
等俩人都消失在视野中,尸山狗海又逐渐开始满坑满谷起来,饶其芳才拧起眉头嘀咕:“这不对吧,居然差点被那个死丫头给踅摸出深浅来了,果然,武道天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正好最近又有点小感悟,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闭个关?”
王师傅正搁那扒拉他那几条锁链子琢磨着自己到底为啥被挂在这动弹不得,听到饶其芳的话汗毛直接全竖起来了:“别别别,别介啊,您冷静,上次闭关弄成什么样您这么快就忘了?这要是让李沧那个弔毛知道了还不得直接疯?”
“你懂什么!境界与境界之间犹如天堑,云泥之别,上次.嗯.总之老娘这次是水到渠成,不一样!”
“真的?”
李沧在那边其实也稍微琢磨了一下异端判定的问题,最后还是谨而慎之婉拒踩雷,鬼知道这玩意和尸娘和神性和杜牛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么个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万一给这些家伙一勺直接全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