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多念头从脑海中划过,“你是说攻击我的是我自己?”
“也许……也许是我看错了,我的精神太紧张了我可能出现了新的……”奥妮拉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不,在超凡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至少我知道一个契约途径的超凡者,就可以做到类似的事。”
“他们可以伪装成任何人。”西格蒙补充道。
下意识的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树先生,一个在塞尔温提供的资料里显示至少应该达到5阶漫步者的星空契约者。
比起塞尔温,树先生对血肉的掌控更强大。
如果按照这个猜测来推断事情的真相可能是两种结果。
树先生和我在十字街相遇,我们因为未知的原因,不对,他变化成我的样子,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只要看到他,我一定会起疑,那么战斗就是不可避免的。
接下来,事情就会产生分支,第一种树先生将我击伤,第二种,我将他击伤。
奥妮拉毕竟是个普通人,在她的认知中胸口被贯穿几乎等同于宣告死亡,还有随后发生的轰击爆炸和燃烧。
但对于超凡者来说,这样的伤势未必是致命的。
不说生命力顽强的星空契约者,就算是西格蒙也拥有数种保命手段,所以冷静下来,西格蒙对于自己的安危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毕竟奥妮拉看到的并非是直接死亡画面。
他现在猜测月亮契约途径的超凡者他们看到的未来,应该是注定会发生的,但他们看到的只是未来的一个片段。
并不能代表未来的全部。
这如同盲人摸象,对于这样的未来,可信又不可全信,中间的度很难把握。
从这个角度来看,路易斯的形容真的没有错,他们也许真的只是命运的囚徒,所以他才不认同命运这个契约名称。
而是月亮。
月亮笼罩大地,但和太阳一样,他们永远只能看到世界的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