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水师,皆葬身江底!”
如此噩耗无疑是晴天霹雳,凄冷的狂风猛然掠过,赵恢顿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为楚军所败?”
“不,并非楚军!”赵破虏死死的握着拳头,手臂之间青筋暴起:“是狂风!那日都督按照惯例,出船巡江,谁知天色骤变,狂风涌起,将战船吹翻,都督葬身江底。那日恰巧都督派末将巡视沿江军营,方才侥幸捡得一条性命!”说着说着,赵破虏的语调有些打颤!
匪夷所思,当真匪夷所思!区区一阵江风,竟然将偌大的几艘战船打翻,还夺了数千将士性命,北赵国立国百年,何曾有过如此之事?
“江上起风,沿江的将士就未曾警觉么?”赵恢严厉地说道。
赵破虏伏地叩头:“那日天色异常,都督料得江上会起些小风浪。然而都督所乘战船硕大无比,因而都督感觉区区风浪未有大碍,依旧出船。据有幸逃生的将士来报,当日风浪不大,谁料刚刚浪花触得战船,战船竟一触即溃,倾覆于江水中!”
“如此而言,是战船出了状况,导致如此灾祸?”赵恢问道。
赵破虏显得极为恼怒:“而后几日将士们查看所剩战船,撬开战船最外一层,谁料其中竟是一些发霉腐烂的木料!”
赵恢震怒了,双拳紧握,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不时喘着粗气:“水军战船是何人所督建?”
“大将军之子崔护!”
眼前是一片幽深苍郁的密林,连绵的翠色不绝于眼,苍劲的老根,盘旋的树杈,还有不绝于耳的鸟鸣声。
赵恢奉诏巡查边防,一连数月,日夜不休。此时的他,风尘仆仆,日显消瘦。一身铠甲布满了浓厚的灰尘,俊俏的脸庞,也沾满了泥垢,如今真可谓是人困马乏。好不容易寻得如此一处清幽宁静的树林,赵恢下令全军在此扎营,稍作歇息。
蓦然,一股苍遒的狂风呼啸而过,将地面尘土卷得风沙飞舞,两旁的树叶簌簌狂响。震天的马蹄声传入耳畔,一面巨型大旗映入眼帘,这面大旗甚是独特:旗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