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连本人也记不清了。
徐公见得赵恢一行来投,自是热情款待,又给伤员包扎,看护,照料得万分周到。赵恢原定的次日天明即出发,然而见赵破虏伤势稍有好转,竟一连拖了三日,尽管破虏再三催促,赵恢却以各种由头搪塞宽慰。
初阳渐渐露出山头,一轮红彤彤的霞晕蔓延开来,给果园镶上一道金边。彤红的暖阳照耀在树上,点点光辉,洒满了整个园子。
赵破虏方睁开朦胧的睡眼,透过窗子见赵恢在屋外小驻。徐公给众人安排的住处,是果园的后院。
“雍王!”赵破虏喊了一声。他伤痕初愈,沿着木墙,缓缓走出屋外。
赵恢笑道:“破虏大病初愈,不过数日,即能恢复如前啦!”
“雍王如此厚恩,破虏万死难报!”赵破虏话锋一转:“吾等已在此耽搁数日,须快快启程!”
赵恢笑道:“破虏伤病初愈,已在此停歇数日,又岂在乎这一两日?就依破虏,吾等明日动身!”
“吁——”一阵响亮的马蹄声打破了果园的宁静,喊叫声,厮杀声接踵而至,赵恢心头一颤:“楚军至矣!”赵恢握紧了手中那柄宝剑,小心翼翼的走出小屋,赵破虏紧随其后。二人匿于后院一片篱笆丛中,随着脚步声愈发临近,赵恢定睛细视,原是一伙人马,身著楚军铠甲,压着徐公一干人等,阔步冲入后院。赵恢看得分明,徐公一身血污,显然受了酷刑!
“雍王赵恢何在?”为首的楚将发出一阵雄浑之声,赵恢却觉这声音有几分相识,待他定睛视之,竟是北赵国禁军统领李彪!
赵恢只觉怒火直涌,心中暗骂:“这书童将军,竟变节降了楚人!”他按紧了剑柄,欺身向前,方欲迈出,破虏拦住:“雍王切莫动怒,暂且看看情形!”
徐公捂着断腿上的伤痕,脸上露出一阵难以名状的痛苦:“园中何来雍王?”
李彪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他双眉半俏,脸上的赘肉挤成一团,活像一个肉球:“汝休瞒吾,大厦将倾,独木难支!赵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