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小弟看着从二楼摔下来的黄毛,都在心中腹诽,虎父犬子。
虽然一众人在那腹诽,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都纷纷上前,把摔的七荤素的黄毛,送去医院。
虎老大可以下令打黄毛,自己等人却不能什么都不做。
二楼的门再次被打开,虎老大跟斯文男,一起走了出来,虎老大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看着他的车远去,虎老大面色阴沉的可怕,不复刚才的笑容。
森冷的问道:“人呢。”
“少爷刚才摔晕了,被送去医院了。”一旁的小弟颤声道。
“哼!算他走运,否则我刮了他。”虎老大的语气冰冷,狠厉的话语,就好像在说,自己要刮掉的人,是一个仇人一样。
在虎老大的眼里,除了金钱和利益,其余的都是这两者之间的工具,好用就留着,敢挡住自己的财路,那就剁了,儿子是什么,要是挡了自己的财路,一样一刀刮了他。
想想那莫名少了一成的收益,虎老大的心都在滴血,这比砍了他一刀还要难受。
“我怎么跟你说的。”虎老大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刚才阻拦黄毛的小弟,择人而噬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您…您…说不要让…人上去打扰到您,和您的贵客。”小弟结结巴巴的,被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知道就好。”
“来人。”虎老大喝声道。
“在!”有几个小弟应声道。
“把这个废物,拖出去剁了。”虎老大恨声道,要不是这家伙没拦住那小子,老子又怎么会被当猪宰。
“老大,饶命再给我一次机会。”小弟被吓的跌倒在地,逃?这个念头就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现在死,那只有自己一人,要是自己有逃跑的举动,那可是会连累到家人的,这种事虎老大又不是没有做过。
那小弟惨叫着被拖了出去:“晦气!”虎老大骂了一句。
花轻语家,花轻语对林伯道:“林伯,你帮我去查一下,一个叫虎老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