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再问你一边,松井彦上在哪里?他住在旬州那个酒店里,嗯?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下一拳绝对不是二十八颗牙这么简单了。”
“呵——”老军半天才含糊地说出话,失去了所有牙齿的他说话有些大舌头,“随便你,你杀了我就是,我已经当自己是死人了。”
“你觉得这样,我就问不出来了?”孙野安看着他。
老军也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看着孙野安,他不知道孙野安在打什么算盘。
孙野安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沈陌冲着孙野安喊了一声,但孙野安只是摆摆手示意没事。
“这是祖师爷流传下来的老技术了,专门用来对付不老实的人。”孙野安叹了一口气,一边从边上的灌木里折下两支树枝,用匕首削尖了。
他走到老军身边,把一支树枝的尖头在老军的血里蘸了蘸,又走到罗可的身边,用另一支树枝蘸了罗可的血。
“再说不说就由不着你们了!”孙野安说着一挥手把蘸了老军血的树枝插进了罗可的后颈,罗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浑身抽搐起来。
“别……”老军看着孙野安,“别拿那个扎我……”
“由不得你了!”
孙野安说着把树枝也扎进了老军后襟,老军也昏了过去,浑身抽搐起来。
孙野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空白的黄纸,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在上写了一行潦草的咒文。他将黄纸扯成了两半,一半贴在老军额头上,一半贴在罗可额头上。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技术,”孙野安吮吸着自己流血的指头,“只要他们两共同见到、听到的东西,你问他们都会说,他们现在不受自己控制,你问他们就会说。”
“共同见到的?”
“这个叫‘连心符’,”孙野安笑了笑,随即大声问道:“五天前晚上,瑞金饭店,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在场?”
老军和罗可同时喊了一声:“是!”
“是不是旬州所有的黑帮大佬都在?”沈陌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