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猛揍一顿曾常春的愤怒。
“你害死他的。”曾常春用手指戳着大标的胸口,“天知道你接下来还要害死多少人,嗯?你自己也就要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你现在告诉禁闭室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把你调到第一监狱去怎么样?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你可以在那里安安心心地待着。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可以把你调到省城去。”
“你明明知道有人杀我,有人杀我弟弟,你还拿这个来逼我。”大标就快要吼出来了。
曾常春并不为所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大标。
突然间,大标冷笑了一声,随即他的手铐在“啪嗒”一声中松开了。
“操!怎么回事!”曾常春见状吃了一惊,伸手想要拔枪。
大标一个矮身一下子就窜了上去,他右手抓着之前趁沈陌、萧晓不注意时从他们手上偷来的圆珠笔,一下子扎在了曾常春气管上。
曾常春整个人一怔(多半还是吓得),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声”就向后倒去。大标从他手上抢来了枪,对着他说:“别看了,我就是拿这只圆珠笔把手铐挑开的——我只是扎了你的气管,没有伤到动脉吧,你就不觉得呼吸更顺了么?”
的确如大标所言,圆珠笔是扎在曾常春的气管上,连血也没有多流两滴出来。
“你……”惊惧之下的曾常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标也没有给他呼救的机会,而是挥动枪托朝曾常春头上砸去。曾常春吃了一枪托,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大标见他确实晕了,便拍击审讯室的门。
外面的狱警听见了,便打开了门。大标一下子冲出来扑倒毫无防备的狱警,挥动枪托打晕了他。
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所有人都在吃饭休息,走廊里也没有人。大标将昏倒的狱警拖进审讯室,又换上了狱警的衣服。再把自己的囚服扯成碎布条,分别捆住两人的手脚、塞住他们的嘴。
但这偌大一个旬州第二监狱,四处都是带有指纹识别和动态密码的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