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可回过头,见两辆车从警局开出,估计是冲着旬州河大桥去了。他也没有和花钢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边,花钢气得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去把罗可撕成碎片吗,他把手机摔到了沙发上,狠狠地骂道:“你个狗日的,让我逮到我一定点你的天灯!”
“罗可发现了?”松井彦上站在花钢的身边,他见花钢如此光火,便问。
“他还捅给警察了……”花钢急促地喘着气,“我们现在就带人去把罗可家抄了,反正这边警察也知道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松井彦上问道,“他把东西捅给警察,他一定要给警察好处的,甚至很可能是以让老军坐两年牢为代价,才能情动警察。如果他真正清楚是什么东西,他应该自己动手劫我们的车。我猜他大概只问出来了有一辆车的消息而已,其他都不敢确定,这才要借警察的手来试探我们。”
花钢听松井彦上这样说,稍微安心了一点,但随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件头疼的事情,说:“还有啊,今天平府区娃娃脸的盘口也被人抢劫了,抢劫的人又自称是老谢。”
“老谢?”松井彦上问,“这是什么人?”
“他原来是一个黑道医生,后来他的地下医院被我砸了,就转去做了兽医。现在,他又回过头来做黑道生意,但是这一次专门是抢劫盘口。”
“那先由他去吧,我们得想办法过今晚这一关才行。”松井彦上想了想,“加强一下盘口的警惕就是。”
“我这里有他的号码……”花钢说道,“我手下去拆他的宠物医院时候记下来的。”
“他现在还会用吗?”松井彦上好奇道,“应该早就换了吧。”
“他是老派人。”花钢笑着,拨通了电话。
“喂?”没多久,手机果然打通了。
“你是老谢吧。”花钢问道。
“我是,”老谢问,“你是哪位?”
“我是花钢,你应该知道我吧。”
“哦——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