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完蛋了。”智宣道人笑着说,“你什么都做不了。”
“我果真什么都做不了?”松井保津笑了,“你也不要太小看我们松井家族。你知道‘黑龙会’吗?”
“我知道一点。”智宣道人扬起头,回忆着这些年他所耳闻的那些传说。
“当年孙逸仙先生、黄克强先生、宋遁初先生,可都是我们黑龙会的座上客啊。”松井保津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奇怪的自豪感,“那时候支那人和我们的合作多紧密,那时候才能真正称得上是一个共同体。但是你看现在,事情变化得成什么样子了,嗯?我们居然在战场上刀兵相见,而且是‘黑龙会’的后人与孙逸仙先生的后人在战场是厮杀。”
“你们侵略我们的国家,指望我们拱手欢迎你们?”
“你们这些支那人,愚蠢到极点——你们看不出来吗?皇军不是在和支那人作战,皇军是在和那些欧美的列强作战啊,这些殖民者统治了亚洲多少年,皇军的作战难道不是对亚洲的解放吗?你们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只知道一句古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不愿意被统治压迫,但是你们不能靠这种方式来摆脱,你在摆脱的过程中,你自己做了和那些洋人一样的事情,你已经成为了那些洋人——你究竟是在反抗他,还是被他们同化了?”智宣道人摇摇头,“究竟使我们愚蠢,还是你们太贪婪?”
“也难怪,当年孙逸仙先生去世之前,从来没有把‘伤痕’的秘密告诉身边的人,”松井保津的话语里带着点不屑,“而是托交给了黑龙会,你们心眼太多,他身边根本没有信得过的人。”
“世人自有公断,”智宣道人笑道,“谁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得到的秘密?”
“现在,我也不想废话了,我只问你一句话:关于‘伤痕’,你到底知道多少。你要注意了,道长,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关系到你明天是否还活着。”
“我不会告诉的你的。”智宣道人扔掉了手上的烟,“我和你这样的禽兽说多无益,你想要杀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