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向后爬着,他身后的那五个人则不紧不慢地赶了上来。
“你们他妈的都是谁?”猫嘴知道跑不掉了,索性回过头看着他们。
“我们是花会的。”顶头撑伞的人扬起他那张中年人的脸看着猫嘴,“很抱歉,你的老大罗可和我们花会发生了冲突了,现在我要么杀掉你们老大罗可,要么消灭你们老大的所有势力,我们别无选择。”
“操,你知不知道……”猫嘴喘着粗气,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叫钟景斌,“江海区有多少人,你想一口气杀干净……”
“你们这个盘口有十三个人吧,”钟景斌聊有兴味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照这个发展,不用半个月我就可以把你们的盘口推掉大半,剩下的一部分人也应该回害怕逃走才对。”
“你们这群夯州的贱人……”猫嘴吐出一口血痰,“真他妈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但猫嘴还没说完,钟景斌就突然放下伞对准了他,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枪管铁砂已经从伞尖喷射出来。猫嘴甚至都来不及惨叫一声,头就已经被打得粉碎。他的脑浆和血液在雨中飞溅出老远,一直涂到远处的地面上。
钟景斌见四下无人,便掏出一支手枪,推开了出租房的门。
房间里,大洪正傻愣愣地站着,他颤抖地拿着一支枪,一间钟景斌进来不禁连枪也扔掉了。
“你是罗可的小弟吗?”钟景斌看着大洪。
大洪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
“十九……”
“你连十八岁都没有吧。”钟景斌笑着问道。
大洪几乎是失神地点了点他,钟景斌笑了笑拿出一张椅子坐下了,说:“你走吧,回去告诉你老大罗可,要么他自己出来受死,要么我推平他在江海区的每一个盘口。不管任何人,只要招惹花会,就是这个下场。”
大洪点点头,一步一挪地走出了出租屋。
而钟景斌则点了一支烟,开始给会长打电话。
“喂?”会长很快就接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