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辰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擒龙帝手胜在力道。我要以实打实的掌力与他硬拼,才有取胜之机?”
燕流璎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头上敲了几下,嗔骂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真是蠢到家了。你若对付一个屁都不懂的小孩,你的招法可以甩出花来都成。你现在是对付一个应允只跟你使出同级别御气,但武学经验却远胜于你的人,你还用招法来对付他,岂非自讨苦吃?”
苏星辰癯然一惊,脸上已有了奋然之意:“前辈说得正是。我只要能够让他避无可避,与他硬拼御气。我以二重对他二重,不要说数到十,就是数到一百,一千,一万,又有何不可?”
燕流璎颇觉满意:“虽然蠢了点,但还凑和够用,这擒龙帝手你最纯熟的是哪一招?”
“自然是亢龙有悔啊。”苏星辰眼中神光一灼。
燕流璎道:“好,你就用这亢龙有悔,前招未断,后招续出,每一招亢龙有悔,都要连绵不绝,自己既不变招,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让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便与你硬拼掌力。”
二人再次回到城头前。青铜面具人道:“苏星辰,你得到这位……城主的指点,如何能在数刻之时,就突飞猛进,接得住本侯十数之时的攻击呢?”
燕流璎哼了一声:“本城主指点过后,就是块石头,也能打得你落荒而走。”
苏星辰微笑不答,朝青铜面具人拊手于胸,行了一个大礼,正色道:“前辈数次救我姓命,我们已是敌友难分。若非先前的约战,苏星辰绝不想再与前辈动手。请见谅!”
青铜面具人哼了一声:“要打便打,哪那么多废话?下城再战!”
两人跃下城去,背倚大城,立在荒原上。
青铜面具人仍然遵守先前的诺言,绝不使出超过苏星辰的御气,只以魂息境二重御气攻敌。他欺身而前,双掌上下交错,然后一个回旋,那掌影从二变成四,再从四变成八,幻化成八张巨大的掌影,如山丘般推了过来。
燕流璎纵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