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崔莺莺又在那里胡说八道蛊惑他,安南秀可以肯定崔莺莺对李路由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并不代表崔莺莺所做的,就会是安南秀能够接受的,安南秀对崔莺莺可是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总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大麻烦。
李路由才不在意是自己去说,还是安南秀去说,心头一直悬着的一块巨石总算放松下来,虽然不能说是疑虑尽去,但是至少不会再一想起那件事情就揪心的难受,惶惶不可终日了。
看着怀里的小女孩,李路由越发觉得她了不起了,捧着她的小脸看了又看,总觉得她身上每一处,每一根毛发自己都喜欢得不得了。
于是李路由继续肆意亲吻着安南秀,品尝着她身上熟悉的甜腻的奶香味,仿佛一颗大白兔奶糖,在牙齿间软化成滑滑甜甜的糖水。
感觉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烈,那个丑丑的东西有意无意地从安南秀双腿间的小馒头缝隙间滑过,一点点地被湿润而柔腻的小嘴儿吞噬着,仿佛要将安南秀的身子生生地挤涨开来,安南秀重重地咬了他的舌头尖一下。
“干嘛。”李路由吃痛,连忙放开安南秀的嘴,他的舌头正和安南秀的舌头搅合的开心,哪里知道她突然下狠手。
“明明已经没有做那种事情的必要了,怎么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了?”安南秀怀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只是找个理所应当的借口想和我做那种事情?”
“就是因为没有那种心理负担了,才更加无法控制自己啊。”李路由痛的舌头都大了,理所当然地说道,痛恼之下口不择言,“难道你不想吗?你都湿了。”
“你才湿了!”安南秀顿时恼羞成怒,从李路由身上跳了下来,身后的香汤池水化成水龙,咆哮着就扑向了李路由。
李路由大惊失色,只是在游戏里他是普通人,那“玉皇编钟降西剑法”现在也来不及用了,一个闪避不及,就被那条水龙弄的犹如落汤鸡似的。
还好,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只是看上去有些狼狈。
“记得你说过,会帮我赢这个游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