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柱香,有点心不在焉的看着相片上那个灵秀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里带着一种灰暗的神采。
杨帆的母亲虽然只有四十多岁,可是头发已经白了大半,可以看出这五年来,杨帆的死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她望着萧蔓忍不住泪眼婆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这让萧蔓有些尴尬,她和杨帆生前并没有什么来往,反到是杨帆死后她们整整“接触”了一个月的时间,那段时间她们斗智斗力,也算是对彼此有了很深的了解。
拜忌完杨帆,萧蔓乘着杨帆的母亲转身倒茶的工夫,悄悄拍了拍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那条精致的手链变成了一只血红的蜈蚣落在地上,飞快的爬进了杨帆的屋子。
“阿姨,杨帆走之前曾经给我发过一封信,里面只有一副画,我一直保留着。”萧蔓取出了那张画着符咒的纸递给了杨帆的母亲,说:“我看了很久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杨帆的母亲诧异的看着手中的符咒,说:“这是我娘家的传家图案,帆帆怎么会把这个画给你?”
萧蔓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这个传家图案有什么意思吗?”
杨帆的母亲想了想,说:“要说起来就话长了,其实也不是我亲眼见到的,全是听我父亲说来的。我家是渔民,从我的曾祖父的曾祖父开始就是渔民,在以前渔民没有自己的地,打来的鱼勉强够吃,到了过年,如果有一些干鱼去换年货算不错的了。那时候很多人都偷渡去香港打工或者走私,包括我的曾祖父。
我曾祖父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就偷渡去了香港,他一去将近20年,等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印度女人回来,还带着我的祖父和几口巨大的箱子。那些箱子里是一整套的红木家具,上面全部雕刻着这个图案。我曾祖父说,这个图案会给我们家带来好运。后来果然我们家越来越有钱,在解放前就盖起了洋楼,还买下了不少的土地。”
萧蔓听到杨帆的母亲说到一个印度女人的时候,心下立刻恍然为什么杨帆的眼睛那么的美丽。她想了想说:“学校的那面镜子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