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许反悔!”汉圆点点头。
那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像匍匐着的野兽的脊背,黑黝黝的延绵出去,树叶簌簌,山风冷冷。蒋疏绕过了两个暗哨,已经潜入了天狼寨。
天狼寨上上下下只有七十余人,蒋疏探查了一整夜也没有被人发现,天明前他下山回到了彤花寨。汉圆坐在寨子大门前,见到蒋疏平安归来,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失望了?”蒋疏道:“有点儿,我们还是专心对付寨子里的事情吧!”汉圆道:“我想先把武功练好。”蒋疏点头道:“你肩负江湖的安危”汉圆道:“挣我的钱,让江湖乱去吧!”
汉圆早就受够了遭白眼的生活了,他牵着老马把破板车停在寨子门口,蒋疏先走出来,朴谱和白鹤羽避开阿毛后,才到了大门口。汉圆扬起马鞭,差点抽到自己,道:“走了,别回头!”朴谱依依不舍的道:“早饭还没吃呢,说好今天早上吃竹笋面的。”他说着大口撕咬着饼子。白鹤羽想起阿毛,心中立刻否定了朴谱的观点。
山雾又浓了,与来时那般。车马声中,白鹤羽不停地擦剑,因为一个剑客的直觉告诉他:不久有一场腥风血雨;朴谱睡的口水流到了下巴;蒋疏赶着马车,嘴里没有哼歌;汉圆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他的手放着剑柄上。
马车停下了,阿毛站的笔直,双手握紧。汉圆笑道:“小子,是来为我们送行的吗?”阿毛道:“你们就这样离开吗?”汉圆道:“你们已经可以抵抗山上的强盗了,我们留下只是吃白饭。”阿毛道:“喇叭姐没同意,你们不能离开。”他说话的语气很强硬,汉圆笑道:“不辞而别是我们失礼,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阿毛道:“不听你解释,跟我回去吧!”汉圆道:“我和她打赌,她已经输了,我想要离开。”
白鹤羽道:“小谱,你的徒弟很强硬!”朴谱揉着眼睛道:“虽然在彤花寨快乐的度过了三天,我却只教会他一招。”白鹤羽问道:“黑虎掏心?”朴谱摇头道:“逃之夭夭。”阿毛从腰间抽出短刀,向朴谱奔来,他的速度很快,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