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尤其是曾颜,她生气道:“你有危险的时候,她不露面,现在还敢兴师问罪,厚颜无耻。”村雨清秋道:“难怪她会在青州出现!”小月道:“你是名正言顺的‘气管炎’。”朴谱心里五味俱全。灵儿道:“总捕头有什么了不起的!”朴谱道:“你是怎么娶到她的?”喜饼道:“你这种身份,为什么要行走江湖呢?”
汉圆笑道:“首先回答容容的问题,她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如果暴露了,不但会受到晋山人的要挟,就是我师父和魏老大也会改变态度。然后是清秋的问题,她在青州出现,是为了我。然后是小月的问题,我不是妻管严,她很少要求我,因为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然后是师妹的问题,总捕头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她手下有一万多人。然后是小谱的问题,我们自幼相识,我只是在刻苦读书,她却一直在习武,后来就成亲了。她教我骑马射箭,但是我感到我们之间的差距时,我去了边关,那个时候她已经是捕头了。当她当上总捕头的那天,我就离开了家。这三年里,我四处偷师,只是我根基太差,又遇不到名师,所以想到接近段山川。”
阴谋!村雨清秋问道:“为什么是段帮主呢?”汉圆道:“段师父他的要求太高,像我这样一个笨徒弟,他一定不会很在意。可是赵修师父的介入,把我的算盘打乱了!”灵儿问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汉圆道:“我想学武功,却又不表露出来,段师父一定不会重用我。可是赵修师父太认真负责,他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我,就连他的剑也传给了我,我想为他争一口气!”
曾颜问道:“你喜欢她什么,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汉圆道:“人生的第一次都是美好难忘的,青涩的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已经被珍藏,说不出理由的喜欢。如果我不改变,我会失去;可是我改变了,却仍不能挽回。”他笑了笑,无奈的神态让人伤怀。
喜饼问道:“你的家庭背景一定不一般吧!”汉圆道:“我父亲是做官的,我十七岁进士及第,但是没有做过官!”喜饼道:“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