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双眼更是无比沉重，甚至于他都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的话，再想睁开可就异常的困难。
眼皮在这一刻就好像是千斤之重，在疼痛与眩晕的同时，疲惫感也是猛然袭上心头，可以说，现在的陌天涯状态已经是坏到了极点，恐怕随便來一个人都能够将他打败，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
显然陌天涯这副萎靡的状态也是落到了殷夜的眼睛里，当即后者的眼神便是连续地闪烁。
他的拳头握紧，旋即又是松开，又是握紧，又是松开。
他在犹豫，虽然现在的陌天涯看似不堪一击，但是他也非常清楚后者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即便是处在现在这种状态，也绝对不可能被人轻易地击杀。
毕竟陌天涯的底牌可还沒有展现出來过，虽然他已经展现出了好几种强大的招数，可是他究竟还有沒有更加强大的力量谁也不知道。
现在的殷夜就感觉，陌天涯的底牌似乎是永无止尽，每一次都以为对方已经黔驴技穷的时候，陌天涯都是能够使用出新的招数來改变局势。
足足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殷夜那已经攥紧的拳头也是缓缓松开。
他放弃了，他沒有绝对的把握，即便是现在的陌天涯，他依旧是忌惮无比。
“小家伙，这次干得不错，虽然‘灭魔大阵’的真正威力，你只不过是展现了十之一二，但是凭你现在这副状态，能够做到这点也已经相当不错了。”钱老的声音在这一刻也是悄然传出，声音里蕴含着几分欣慰。
陌天涯的表现让他很满意，虽然前者并不是他的弟子，但是现在在钱老的心中，陌天涯的身份已经是和他的弟子沒有什么区别了，就只差一个形势而已。
陌天涯苦笑一声，他现在最想的就是睡上一觉，各种负面的感觉让他极为得难受。
而且他的脸上并沒有任何欣喜的笑容。
因为，白一最后的那句话别人沒有听到，可是身为“灭魔大阵”的掌控者的他，却是一字不差地听到了。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