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你每天什么时候去茅房,去几次,每天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都会一清二楚。你什么时候,在哪里学的文墨暂时先不说,先说下没有修者给你开示,你怎么感受触碰到那股气息的?”
“就是多晒晒太阳,多淋几次雨,半夜睡不着到处跑跑,无聊时对着花啊草啊树啊的发呆,慢慢就感觉到那股不同的气息了,你要让我具体的去说,我也不知道该什么说!”安然装着淡然的挠这头,心里想着,难道能跟你说我就是模仿着记忆里哪些描写修者的文字片段,误打误撞的感觉到的,甚至在遇到你之前都不能确定感觉到的究竟是不是那股气息,这种情形说出来你能相信吗?
灰袍人回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安然,道:“如你所言,在没有修者开示的前提下,世间那么多人都无法感受触碰到的气息,你就这么感受到了,那我是该佩服你运气好到狗血淋头,还是该惊诧于你的悟性好到世间少有?”
安然羞涩的笑了笑,道:“先生可以认为我悟性好到世间少有。”
灰袍人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能再说出什么,于是干脆转身专心的看着马车两旁不断后退的风景。
“我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安然的语速有些慢,因为慢所以显得认真,“昨天晚上我整理了下这几年来存的银子,一共也就一百二十两多些,神都肯定不比这山里集镇,吃住什么的应该都很贵,所以,我想问问先生,到神都后,有三包么?”
灰袍人明显的楞了下,问道:“什么是三包?”
“就是包吃,包住,额,还有一个是包什么的暂时没想起来。想起来再告诉你。”
沉默了一会,灰袍人道:“你是我家亲戚?或是你是我的债主?”
“您是修者啊,修者都是高人,又何必为了些许银钱和我这山里小子计较呢?”
“我不是高人,我就比你高半个头。”
“高半个头那也是高啊。”
灰袍人不再说话,想了一下,一本册子朝着安然砸了过来。
安然捡起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