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方才讲完那些话,心里才醒悟了不同的是自己,从二十年前那件事以后,话便越来越少,人也跟着冷了下来,冰冷的外面包着的是火焰,烧毁佛、道两家的火焰。
因为静极思动,吊在那送信之人身后来到这里,遇到这少年,见到这把黑刀。被冰包着的火焰便不安分起来,那少年的话有时候有些奇怪,经常会说出些没听过的词语。恩,前面念的那首词便很不错,可偏偏又被他念的惨不忍睹。虽经常搅的人头疼,却把自己带的话也多了起来,这几天说过的话过去一年也没这么多吧!
是因为……
摇了摇头,又突然发现这两天摇头也摇的着实多了些。伸手抚摸着黄马的鬃毛,黄马直起脖子摆了摆头,打了两个响鼻,示意他不要弄乱了自己的“发型”。
安然握着已擦拭干净的黑刀,在阳光下两面都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又顺手抓了把青草走过去塞到了黄马的嘴里。
一老一少坐上马车,还是老的在前,少的在后。
黄马再次悠然的迈动四条长腿,车轮也悠然的转动起来,于是马车悠然的前进着,车窗两旁的景物在悠然的后退着。
去神都的路,悠不悠然,都必定是一个漫长的旅程,但再远的路,只有走下去,必定会有到的一天。
……
火苗跳动着,上面支着的两根树枝上串着一条鱼和一只兔子,香味一直在勾引着安然的口水,看着那双手有条不絮的从瓶瓶罐罐里弄出不同的调料抹在上面,香味愈发的浓郁,安然咽了口口水,讪笑道:“这可怎么好,尊老敬贤,怎么倒反过来了?”
李伤不理他,翻转着把调料抹匀,过了一会,从树枝上撕下半边兔子,递了过去。
安然对着那半边兔肉吹着气,龇牙咧嘴的咬了一口。
黄马在树下,看着那团火焰以及火焰上的树枝,跺了跺脚。
李伤整晚都在火堆旁打坐,安然有啊没啊的在那闲扯,最后无力的发现大多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那自问自答,无奈打着哈欠回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