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子贤时不时的在画舫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喝花酒的邀请,安然便再也没有去过,也使得陈子贤一直到现在都有些郁闷和不解。
这本就是一个皇权至上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男人的地位是理所应当的是比妻妾高的,尤其是在官宦与豪富之家,更是如此。
男人们在外面眠花宿柳,妻妾们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埋怨哀怜,偶有悍妻为此事在家吵闹,也大多会落得个一纸休书的凄惨下场。
文人才子们更是以眠花宿柳,饮酒呷妓而自诩风流。
这也是为什么陈子贤知道安然现在与艾墨儿的关系,还会再三的邀请去喝花酒甚至眠宿花巷的原因。说到底,拒绝陈子贤的邀请这也是安然的脑海里还保有那个世界的教育在作祟。
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在有了恋人以后这种事暗地里都是轻易做不得的,更别说是明目张胆的眠花宿柳,这要是被自己那位知道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本就是两个人在同一件事上的不同的思想认知碰撞在一起后必然的结果。
安然苦笑着摆了摆手,道:“胖子,真不用了,我犯得着跟你客气?”
陈子贤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安然,“古人情谊沉厚的,小妾都可以与至交好友共享,更何况别的女子,我实在不知安兄为何如此推却,要是对着女子不满意,再换个来便是了。”
安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远远的站在一边的女子招了招手。
道:“你先扶着他站在这,我去去就回。”
回头又对陈子贤说道:“你等等我,我先把老师的酒菜送回去再来跟你说话。”说完提起地上的酒坛,飞快的往回走。
看到安然说完便匆匆的走了,那女子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扶住了摇摇晃晃的陈子贤,好在陈子贤这一会儿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站在那似是在一心等着刚才匆匆离去的安然。
没过多久,安然便赶了回来,陈子贤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搀扶着他的那个女子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