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吵一静的画面,又透着说不出的融洽。
书桌前的俊秀少年还在静静的看着桌上的那张纸,时不时的后退一步,半响后再次向前迈步,书桌前站着的和床上躺着的两人,都对时间的流逝毫无知觉,俊秀少年一进一退间的地面上,慢慢的有了湿湿的脚印,慢慢的脚印越来越多,进退间的那片地面上,湿脚印连在了一起,最后变成了一摊水渍。
陈子贤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呻吟着伸手使劲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想着换丫鬟来帮自己揉揉,却发现这床躺着不是自己熟悉的感觉,转动着头看看,才想起昨晚和安然一起喝酒,最后自己好像模糊的记得是安然把自己架出的那家酒馆。
陈子贤掀开被子,缓缓的坐起来下床,看到安然站在书桌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身上的衣服像是刚才水里捞出来一般,脚下也是大大的一摊水渍,陈子贤皱了皱眉,缓缓的走上前去,瞄向书桌上的那张白纸,刚看清楚上面写的字,免觉得两眼疼的要是要瞎了一样,脑袋里被千百根尖针刺了一样,疼痛与惊恐之下不由得大叫一声,后退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站的距离本就离安然极近,因为从没有过的疼痛与惊恐,一声大叫倒是叫的中气十足,与他的体型身材极为的相衬。
这离的极近,几乎就在耳边的一声大叫让安然浑身一震,有些茫然的转头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有谁在自己旁边,安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没再多看,自然的后退了一步,便觉得一脚踩到了什么,这时又听到一声痛呼,才彻底的醒过神来。
回头看到陈子贤坐在地上,正抱着脚踝使劲的揉着,嘴里还吸着凉气。
“胖子,你怎么一大早的便坐在地上?”话刚说完,安然便楞住了,刚才那一句话说出便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疼,干的像是沙漠里的木头,有点火星便能着火。
说话的声音说不出的嘶哑,然后便感觉到了衣服贴在身上的异样感觉,怔怔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和脚下的地面。
坐在地上揉着脚踝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