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客栈热闹起来,不是有或轻或重的脚步声从房门外传进来,安然起床下地,招呼小儿送来洗漱用水,简单洗漱完后结了账,牵着灰驴又去到昨天吃饭的那家饭馆。
这次店家不等安然吩咐,牵着灰驴直接到了后院,先把安然的饭菜上齐后,给后院的灰驴也端去了一盆稀粥,里面还有些咸菜,灰驴没有在表示任何的布满,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还滚烫的粥。
店家叹息着摇了摇头,念叨着:“这世道,驴都喝着粥了,多少人都吃不到这些呢。”
灰驴听到后仰起头,咽下嘴里的粥,对着店家喷了两口热气,心想那些俗人能跟我比么?
店家昨天就已经领教了灰驴的顽劣,见它仰头对着自己喷着热气,以为它又要撒泼,赶忙后退了几步,小跑着离开。
安然还是坐在昨天坐过的角落的那张桌子上,就着一叠咸菜喝着粥,一碗粥将要喝完时,店门上挂着的棉布门帘掀开,走进来两个衣着光鲜的佩剑青年,走在前面的那个青年进来后皱着眉拍了拍刚才掀开门帘的那只手,眼睛在店里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在安然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笑了笑,和身后那人走到另一边靠角落的桌子坐下。
安然瞟了那两人一眼,低头继续喝着粥,一碗喝完又叫了一碗,要了几个包子加一叠咸菜,早上这顿要吃饱一些,一会儿赶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下一顿饭了。
……
连续两顿饭,灰驴都很满意,唯一不足的就是早上这顿饭太过单调,粥又太稀了些,这样吃完不管饱的啊,但尽管早上的这顿粥稀了些,吃起来口味也单调了些,但灰驴现在的心情依然很好,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伙食也比之前在马行的时候强多了。
心里不由得替那些现在还在马行后院马厩的马感到悲哀,当然,尤其让它感到悲哀的,就是自己要走了的时候,还不肯回头多看自己一眼的那匹白色母马。
不就是自己多调戏了几下,多占了些便宜么,不过话说要是自己现在的主人晚来那么几天,那白色的母马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