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一起向持剑刺向安然的年轻修者一下刺了个空,转身一前一后的又对着安然的后背刺了过去。
安然突然停了下来,微微偏头,身子斜斜的一晃,挥刀磕开了那两把刺来的长剑,没等那两名持剑的年轻修者变招,突然一股连绵不绝的气机从安然身上散发了出来,把两人包的严严实实,两人一时间所有的动作都跟着慢了起来,安然调转手中的刀,一个跨步,刀柄分别敲在了那两名年轻修者的后脑勺上。
接连两声轻响,两名手持长剑的年轻修者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一声不响的倒在地上的两名同伴,持刀少年脸上神色凝重,站在远处的那两名修者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抽出手中的武器两个跨步便来到了持刀少年的身边。
安然磕开长剑到突然敲昏那两名同伴,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名持刀少年都没反应过来,两名同伴便倒在了地上。
两名刚刚从后面赶过来的修者与持刀少年排成一排,三把兵器纷纷对着安然攻击了过去,或刺,或劈。
几个来回,又是两声轻响,那两名与持刀少年站成一排的年轻修者又被安然的刀柄敲在了后脑勺上,不声不响的倒在了地上,而此时安然的刀又已经架在了那名持刀少年的脖子上。
刚刚退后几步的灰驴看着被安然敲昏了的那几名修者,感觉这种方法挺不错的,一点不见血,找麻烦的就倒在了地上,总比之前弄的到处都是尸体、残缺的胳膊大腿和血迹要干净的多,也没有那种刺鼻的血腥味道。
灰驴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人,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也许,自己也可以学学这招,以后要是在遇到想骑,却又不从自己的那些个母马,恩,也可以像个办法把那些拿着架子不从自己的敲昏了。
敲昏了,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越想,灰驴越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灰驴实在是忍不住要在心里赞叹一声自己的聪明才智,当然,首先要赞叹一声前面敲昏了那几个人的主人,不是他,自己又怎么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