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后面问的那句话后,想点头的变成了挣了眼睛,想出声符合的变成了微微张着嘴,谁也说不出话来。
“我这倒是有些特效药,半个月后你们就可以恢复如初,要不现在给你们用上,你们再去找他打一场怎么样?”
几个修者楞了一会儿,吃力的点了点头。
吴江月暗叹了一声,冷笑道:“都给我赶紧滚,滚回燕国去,别再这丢人现眼了,不是他卑鄙无耻,是你们自己没用。”
看着那几个修者低下的头,吴江月冷笑道:“说了半天怎么就没人说说自己为什么会昏倒,是不好意思说一个照面就被人敲昏了吧?还谈什么报仇雪耻,他现在已经快成了你们的心魇了,不是看在你们是燕国人的份上,我就再踩断你们另外两条腿,你们还是燕国的男人?”
几个平日里在燕国趾高气扬,刚刚还喋喋不休的修者纷纷羞愧的低下头,无言以对,本来想着争辩几句的心思在感受到那道灼灼的目光,那股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后纷纷退却,那身紫色的道袍更是让他们在心里对那些还没退却干净的那点心思又狠狠的踩上了几脚。
他们虽然还不知道正教训他们的是谁,但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以及那身紫色道袍上,便能清楚的告诉他们,他们最好的应对以及选择应该是什么。
本来吴江月在这一路上还有着沿路收拢那些从燕国来的修者的想法,但到现在为止,凡是看到的那些平日里再燕国趾高气扬的修者无不是拖着断腿在路上一瘸一拐的,也只能作罢,他可不是真的看在是燕国人的份上放过了这些修者,而是这些修者个个断腿,就是在拉过去配合黑衣人的行动,也只能是当做是炮灰。
还掉他的价。
这么做,让燕国那些大修者把矛头对准了安然的同时,他自己也要同时承受那些大修者们的怨愤和道门的责罚。
在吴江月冷声训斥这些断了腿的修者的时候,安然又再次与一批黑衣人相遇。
从出神都以来,前后倒在安然刀下的黑衣人已经超过了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