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一阵阵的恍惚,体内的各个元气通道与內腑同时传来阵阵刺痛,显然是被之前那不正常的气机波动频率伤的不轻,此时在全身用力压住吴江月的时候,更是疼痛欲死。
两人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扭在了一起,灰驴偏过头,看了看吴江月流血的那只脚的脚背,抬起一只蹄子,对准了脚面,踩了下去。
正在挣扎的吴江月全身猛的一整僵硬,又是一声惨叫。
安然趁机抬头,一额头又砸在了吴江月的胸口上。
又传来了一声轻响,安然趴在了吴江月的身上,最终这一下,虽然不知道是砸的吴江月胸口骨折还是骨裂,但成功的把自己给砸晕了过去。
吴江月对天喷出了一口血,松开握住黑刀刀背的那只手,推开了还爬在自己身上的安然,然后竖起手掌,便要斩向安然握住自己手腕到昏了也不肯松开的手,恰在此时,灰驴松开了踩住吴江月被切开的那只脚的脚面,咬住安然的腿猛的一拖,拖着安然不断的向后退去,把安然从吴江月的身上拖了下来,因为安然还握着吴江月的那只手腕,带着吴江月也跟着被拖的动了起来,吴江月竖起的那只手掌,便一掌斩在了空处。
不断的拖动,趴在地上的安然在灰驴的拖动中,脸不断的在地面上摩擦,最后又是不断的在雪面上摩擦,不间断的疼痛与冰冷让安然睁开了眼睛。
两手一动,发现一直握住刀背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便又举起刀,对着吴江月的身上砍了下去,吴江月再次竖起的那只手掌随之便对着黑刀拍了过去,黑刀险些脱手,安然手腕一翻,黑刀横削,削向吴江月的那只手。
吴江月手腕一翻,跟着小臂一动,黑刀的刀背又再次被吴江月紧紧的握住。
从安然醒来的那刻起,灰驴便松开了嘴,没有在继续把安然往后拖动,这是见两人又是变成了两手互相钳制,谁也动不了。想了想,突然上前两步,抬起了一只蹄子,对着那只已经被安然用额头砸断了的大腿,轻轻的……踩了下去。
又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