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咬了些枯枝跑了回来,放下后再次转身向远处跑去。
几个来回后,终于弄够了干柴。
看着火上的那两只鸡,灰驴眯着眼睛,仰着脖子闻着扑鼻而来的香味,不停的伸出舌头舔着湿漉漉的嘴唇。
……
在远处的一个小村子里的某处小院,中年农妇正在看着自家的鸡窝发呆,她那老实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只剩下了一只鸡的鸡窝,满面愁容。
家里养的那几只鸡平日里极是金贵,用的油盐这些都是靠那几只鸡下的蛋去换的,此时男人看着空荡荡的鸡窝,喃喃的说道:“莫不是招惹到了黄大仙儿?”
中年农妇回过头,怒视着自己那老实巴交的男人,怒道:“那还不赶紧去给黄大仙儿上柱香,莫不是要等到鸡窝里的鸡断了种?”
男人赶紧回屋翻找香和纸去了。
……
四只鸡分作两次全部烤了,一只进了安然的肚子,其余的都被灰驴三下五除二的啃了个精光,意犹未尽之下,把地上的鸡骨头又舔了许多遍,直到鸡骨头上再也舔不出一点滋味,灰驴还在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堆鸡骨头。
“是不是都在一个地方偷的?”
灰驴看着安然,点了点头。
安然叹了口气,“别老在一个地方啊,你是要把人家的鸡偷断种啊?”
灰驴眨了眨眼睛,心想,都那个时候了,还不是碰到哪里有就在哪里弄,哪里还有心思去精挑细选的,也不想想你那时候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再不赶着弄点东西到你嘴里,现在还想坐在这吃鸡?估计都会儿要我给你刨坑填土了。
安然看着灰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想了一会儿,便猜到了一些灰驴的心思,再想想自己那时候的样子和灰驴前后四次送到自己嘴边的鸡血,于是觉得有些尴尬,笑了笑说道:“不是说你不该偷,是说要给人家留点种,下次换个地方,你连着去一个地方,别人有了堤防,再偷总是要多费些力气的。”
灰驴轻轻的叫了一声,站起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