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行,安然是它们的交汇点。
安然对着屋内射出的弩箭迎了上去,身体极度的后仰,在瞬间两手中的机弩接连两次射出弩箭,安然松开手中的机弩,拔出了腰中的黑刀,一闪进入了屋内。
身后又想起了机弩的破风声。
安然在屋内接连几个闪动后,突然倒在地面上,手中的刀插进了身边那名断了腿的黑衣人胸口,接着就势一滚,一刀斩出,另一名黑衣人持刀的大腿应声而断,安然一刀斩断大腿,黑刀极速的一转,断掉大腿的那名黑衣人的脑袋滚落地面。
外面街道对面屋顶上射出的那片弩箭有一半钉在了屋外的墙壁上,另一半从被安然拍开的门以及窗口射进屋内。
安然屈着身体,在屋内闪动着,黑刀不断或劈或斩或削,屋内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一团团的鲜血从他们的身体内流出,在地面上慢慢的流淌出不同的图案,然后交织在一起,组成更大的图案。
屋外对面房顶上的黑衣人纷纷跳下地面,对着屋里射出手中机弩内的最后一只弩箭后,纷纷丢掉手中的机弩,抽出兵器,往酒馆内冲了进来。安然避过射进屋里的弩箭,一个转身,进了后屋。
姨娘的酒馆后来一共有四个房间,一间厨房在最外面,里面三间一间是她的卧室,一间是小客厅,另一间是很早之前她给安然预备下的卧室。
安然在厨房内扫了一眼后,直奔小客厅而去,在小客厅扫了一眼后,转身推开姨娘卧室的门后,安然推开房门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双眼的瞳孔猛的收缩,看着房内的那个原本是装酒的大瓦缸,里面坐着一个已经完全烧焦的人。
房间内有着淡淡的异味。
站在门口,看了几眼那个已经完全烧焦了的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布满了整个房间,安然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小客厅,听到外边传来了几声零散的兵器相碰的声音。安然提着黑刀,走到前面的酒馆,便看到周曲正握着那把小斧子,在来回的劈砍。
黑衣人已经分成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