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安然伸手过去在那几块裸露出的砖上摸了摸,试着扣动。当扣到第四块砖的时候,那块砖被安然扣了出来,安然看了看那个小口,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了一个小木匣子,因为口子太小,安然把手拿出来,又扣下一块砖,才把那个小木匣子拿了出来。
木匣表面的漆已经全部脱落,看起来也是很有些年头了,拿在手里,份量也不重。安然拿着小木匣子,回身放到了那张小床上,蹲下来慢慢的打开。
里面放了几颗大银锭,以及一个信封,信封有些厚,信封皮上写着‘老婆本’三个字,字迹娟秀,是出自姨娘的手。
安然怔怔的看着信封皮上的那三个字,看了很久,想起走之前的某一天,自己跟姨娘说顽笑话时提起老婆本,当时姨娘还笑着问自己存了多少,如果不够,姨娘给你拿之类的话。
当时也是没多留心,当做了姨娘拿自己打趣,家常闲话,没成想,姨娘还真的给安然备下了娶媳妇的钱。
安然叹了口气,打开信封,里面装的是一叠银票,把里面的银票全部抽出来看了看,银票的数额很零散,从五两到十两的最多,偶尔有张五十两的数额出现,整叠银票加起来,不到四百两。安然慢慢的把手里的那叠银票卷了起来,紧紧的捏在手里,捏的那叠银票完全的变了形,这叠银票的数额对于没去神都之前的安然来说,无疑是数额巨大,但现在安然的身家早已是这些银票的十倍乃至几十倍,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小气,但却也不差这些银子,只是握着这些银票的时候,他的心里想到的全是姨娘那天跟他说看上谁家的姑娘,她包办的画面,心里一阵阵的发紧,不知不觉间握着银票的手也跟着越来越紧。
他完全不知道,此时手里的银票,已经被他捏成了这副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曲走了过来,站在房门前看着蹲在地上的安然,轻声说道:“外面那个叫张松的喊小先生过去。”
说完见安然毫无反应,于是走进来,弯腰扯了扯安然的衣服。
安然一怔,转头看是